發(fā)表于:2017-08-16 11:06:05|來源:環(huán)球游報

知子羅,一座位于云端的廢城,一座塵封在記憶之中的繁華之都。在這里,太陽因為高山的遮擋,晚起早落,山城峽谷常被籠罩在濃霧之中。
知子羅的山麓,有天外來客——飛來石。山頂有心靜神寧的高山湖、郁郁蔥蔥的原始森林;有最好的生態(tài)茶——老姆登茶和怒江獨有的漆樹品種——碧乃金;有老姆登和諧宗教文化、古人類活動遺址臘斯底巖畫,還有遠征軍、駝峰航線等歷史遺跡。
在這里,可以遠眺氣勢恢宏的高黎貢山和碧羅雪山,鳥瞰怒江大峽谷。
知子羅,一個令人難忘的地方,她曾記載了一段歷史,曾有過耀眼的輝煌。1974年以前,知子羅是怒江州州府所在地,1986年前是原碧江縣政府所在地。
在怒語里,知子羅意為“富裕的地方”。
她歷經(jīng)風雨,是怒江大峽谷人文積淀較深的地方。在這里,你會聽到很多有關(guān)知子羅的奇趣傳聞。這些優(yōu)美的故事,會把你帶進那遙遠的遠古時代……
80年代中期,地質(zhì)部門根據(jù)日益加劇的山體滑坡情況進行調(diào)研,最后得出結(jié)論,認為知子羅存在著大面積滑坡,有城毀人亡的可能。1986年12月,碧江縣被撤銷,知子羅也人去城空,只剩下世居民族——上千名怒族群眾仍在這里生活。
從此,這里淪為“廢城”。
如今,30多年過去了,未知的災難還停留在預言中,知子羅卻依舊是一座“廢城”。當年的新樓,已斑剝破舊,一些群眾又搬進空了很久的房子。
從昆明到知子羅,穿越時空的界限,讓我們扣開記憶之城的大門,去探望那些仍在這座記憶之城里居住的古老民族的“今世子民”。
記者 張 密
對怒江有一些了解的人,一定知道知子羅。
那座塵封在記憶深處的昔日繁華之地,今日廢棄之城。
知子羅,怒江傈僳族自治州福貢縣匹河怒族鄉(xiāng)的9個怒族村之一,坐落在碧羅雪山海拔2023米處的山梁上,比怒江高1000米。
她歷來是怒江通往內(nèi)地的茶馬古道上的一個重要驛站。
盤山公路一路攀高,車行在山崖邊,路很窄、彎很大,海拔在節(jié)節(jié)攀升,怒江也越來越低,怒江對岸的高黎貢山卻越來越近。車窗外,忽然飄過一片云層,瞬間大霧彌漫,遮住了視線,能見度驟然下降,打開防霧燈,沒用,索性把車停下來。
轉(zhuǎn)瞬,云開霧散,居然嚇了一跳,原來已置身云端……
知子羅,一個昔日邊的陲都城,如今變成了一個自然村。
知子羅,一座位于云端的廢城。
一座廢城,一段故事……

上篇:千年知子羅
廢城知子羅,一個從中國地圖上消失的地名——碧江縣。
撥開云霧,我們看到1000多年前,遠古氐羌系中的一支烏蠻部落后裔,正越過碧羅雪山,從瀾滄江兩岸來到怒江上空的知子羅繁衍生息,他們自稱“怒蘇”,是碧江怒族的起源。
更早時期,他們的先輩由中國西北向西南遷徙。大約從隋唐開始,再從四川涼山地區(qū)和云南麗江地區(qū),逐漸西遷到蘭坪瀾滄江流域。
知子羅是怒江峽谷早期僅有的幾個集市之一。居住在更高處、同為烏蠻部落后裔的傈僳族下來趕集,用傈僳語稱贊它“知子羅”,意思是“富裕的地方”、“好地方”。
這里,也被譽為“深山里的藍寶石”。
知子羅山勢高峻,地勢雄偉,是能俯瞰怒江大峽谷的少數(shù)通車的地方之一,她的奇特景觀顯示出誘人的魅力。
左邊是巍峨的碧羅雪山之頂,右邊是蒼茫的高黎貢山之雪;腳下千余米是咆哮的怒江,激流滾滾。江與山的中間,是若隱若現(xiàn)的梯田房舍,層層而上;周圍平緩的山坡植被茂密,勁柏青松,郁郁蒼蒼,綠浪翻涌。
在很久以前,外面的人要從蘭坪經(jīng)一條鹽茶古道,翻越碧羅雪山,經(jīng)知子羅才能到達怒江峽谷。
因為歷史上知子羅一直是怒江通往內(nèi)地茶馬古道上的重要驛站,所以知子羅也經(jīng)歷過中央和地方政權(quán)的多重統(tǒng)治。
清乾隆十六年(1751年),云貴總督碩色在奏請劃清麗江、云龍、保山、騰越的土人轄境奏折中,提出把知子羅劃歸麗江府管轄。
1912年,云南地方政府派遣怒俅殖邊隊進駐這里,設(shè)知子羅殖邊公署;1916年改為知子羅行政委員公署,1932年改設(shè)碧江設(shè)治局。1949年碧江和平解放,1954年成立怒江傈僳族自治區(qū)(后改為州),縣府、區(qū)(州)府都在知子羅。1959年,7625部隊的團部也設(shè)于此。
這里,曾一度是怒江流域的政治、經(jīng)濟、軍事和文化中心。
1962年,隨著怒江第一條公路(保山瓦窯—碧江)和1973年碧福貢(碧江—福貢—貢山)公路的通車,知子羅顯得孤懸于碧羅雪山之上,開始落寞起來。地域狹窄、交通不便、蔬菜供應(yīng)困難等,逐漸顯露出來,人馬驛道仍是這里通往內(nèi)地的主干路之一。
1973年,怒江州府遷至山下怒江邊的瀘水縣六庫鎮(zhèn),知子羅仍為碧江縣府駐地。但是,隨著州府遷到六庫和部隊調(diào)防,碧江縣城變成了死角,失去了中心地位和作用。
歷史的發(fā)展,常常給人帶來一些意想不到的結(jié)局。
在后來短短十多年的時間里,因為種種原因,知子羅的命運一波三折,不斷逆轉(zhuǎn)。一次次地經(jīng)歷痛苦和失落,終究無可挽回地走向衰敗,成為一座沉寂的“廢棄之城”——
1979年9月20日至10月6日,碧江連續(xù)16天大暴雨,造成60年來最大的洪災,全縣死亡23人,重傷16人;縣城北部和南部出現(xiàn)多處滑坡和開裂,最長開裂達50米,地面下陷1米多。
此后幾年里,碧江縣多次提出遷城,均因選址出現(xiàn)泥石流而未能實現(xiàn)。
1985年12月,碧江第三次提出遷城。
碧江三度提出縣城遷址,前后歷時7年,最后卻出人意料地被撤銷縣制……
對于上世紀五六十年代,曾在知子羅、碧江縣、怒江州,為建設(shè)開拓、保衛(wèi)邊疆、揮灑熱血、貢獻過青春年華的一代人而言,州府搬遷、碧江撤建、知子羅廢棄,無不一次次在他們心中引發(fā)失落和痛苦。
因為,知子羅對他們而言,曾是他們生活工作過的州府及縣駐地,曾是他們從基層上來辦事的機關(guān)所在地,曾是他們與外界往來和溝通聯(lián)系的必經(jīng)要道……
他們心中有著永遠割舍不斷的情愫和記憶,有種難以言表的情感。
繁華已隨風而去,多少碧江人懷著不舍之情,一步一回頭地遷離故土;多少心酸往事也終將隨著時間的流失漸漸被遺忘,最后在風中化為無形……
知子羅雖比不上樓蘭古城、吳哥遺址,但是,她在怒江州的發(fā)展史上,也楔刻過濃墨重彩的一筆。
隨著州府搬遷、碧江被撤,一個縣城永遠從地圖上消失了。
撤縣時,特意從大理請工匠打造的縣城新景觀———八角樓才竣工不久,名為圖書館,卻還沒來得及放進去一本書;縣進修學校才搭起2層的支架,門窗還沒安上就全拆了;4層的工商銀行大樓才啟用1年;可容納千人的電影院才放了3天電影,就沉寂下來,不久拆了給山下兩個鄉(xiāng)各建一個中型影院。
縣城搬遷后,知子羅全村13個村民小組,除了知子羅下村2個組處于安全地段,其他11個組都獲得了分房福利。這時,地處邊疆、經(jīng)濟尚不發(fā)達的知子羅村,卻提前跑步進入“按需分配”的共產(chǎn)主義社會。
于是,州長辦公室燃起了木柴,銀行保險庫里唱起了歌,新華書店里眾人在猜拳喝酒,武裝部里一對新人剛?cè)攵捶?hellip;…
農(nóng)民住進威嚴的政權(quán)大樓,這在全國估計是獨一處。
1987年8月底,撤縣搬遷工作全部結(jié)束。縣城開始被知子羅村公所接管,住在縣城周邊的知子羅村民紛紛涌入。由于處在縣城南北滑坡帶上的所有房屋全部被清拆,住在上面的170戶群眾共738人,搬到縣城中間的安全地段,分別住進了縣里留下的瓦房、平房和樓房里。
老村支書李忠雄那時在村里當干事,每天忙著分房??h工作組照顧他,把原部隊團部副團長住的兩層磚木結(jié)構(gòu)的小樓,分給了他。
褚紅色的門、明亮的窗玻璃、原色的木地板,讓他一家子剛住進來時還不太適應(yīng)。前些年,房子漏雨嚴重,兒子嫌屋瓦朽舊,要用木棉瓦替代,老李堅決不同意,寧愿花8400元去翻新。他覺得還是老的好,就像屋里的鐵杉木板,雖已有半個多世紀的年齡,還是有新木比不上得結(jié)實。
當塵埃落定,人去城空。昔日繁華如夢的知子羅,一下空寂下來。這個曾是怒江流域的中心城市,成了怒江大峽谷中一座凄涼的城市。
一切都定格了,一座城市都可以說沒就沒,更何況是人。
人去樓空,只留下一聲無奈的嘆息,在山頂上隨風散去。
從此,這里成為廢城。
從此,物是人非,知子羅的繁華不再,有的只是遠在天邊的一種寂寞。
從此,千年的知子羅,成為記憶中的廢城……

下篇:廢城不廢
怒江上空、碧羅雪山腹地的廢棄縣城,時光定格在30年前,成為中國都市圖變之前的最后模板。
知子羅,這個被拆去了一半的廢棄縣城,懸在怒江上空1000米處,對著高黎貢山,在迷霧里若隱若現(xiàn)。
清晨,一個難得的好天氣。
對面的高黎貢山白云環(huán)繞,恍若仙境。位于碧羅雪山腹地的知子羅,也在晨曦中漸漸顯出身影,安靜祥和,卻也顯得有點冷清。
站在知子羅俯瞰怒江,極目遠眺,大自然鬼斧神工造就的世界自然遺產(chǎn)“三江并流”核心地帶,幽深神秘、絢麗燦爛、氣勢磅礴的大峽谷、怒江和森林盡收眼簾,具有一種凄婉、寂靜、毫無做作的粗獷美。
山巒之間,刀削般的峭壁,更象一幅幅水墨畫。
知子羅是個富有傳奇色彩的山城,曾經(jīng)有過屬于她的輝煌歷史。
眼前,就是靜止的廢城,面對高黎貢山,世界上最長、最神秘、最美麗險奇和最原始古樸的東方大峽谷——怒江,從她腳下流過。
在怒江大峽谷兩岸的山坡山梁上,散落著以獨龍族、怒族、傈僳族居多的許多少數(shù)民族村寨。她們像一顆顆明珠,鑲嵌在大峽谷兩岸,吸引著世人的目光。
怒江,也是中國“最后的后花園”
曾經(jīng)的棄城,如今變成懷舊之城。
滄海桑田后,眾多的都市人,開始不辭辛苦來到知子羅,尋找逝去的童年記憶和歷史遺痕,追思懷舊、吊古尋幽。因此,這里也被稱為“記憶之城”?! ?/p>
這些年,隨著知子羅的形象被誤入的戶外愛好者發(fā)現(xiàn),來到這里的“追憶人”也逐漸多了起來。于是,在舊城的主干道上,出現(xiàn)了一家“舊城客棧”。
走在知子羅街上,冷情寂寥。緊閉的門、破碎的窗,讓人感到是座空城。只有偶爾傳出的說話聲、電視機的聲音和院中鳴叫的家禽,才讓人明白:這里還是有人居住的。不管這些人是廢城管理人員,還是不愿離開的人們,間或是外來人。但在行政管理上,它確實被廢了。
走在略顯凄涼的街道上,時間仿佛倒退了30年。這就是30前知子羅的原貌,至今沒什么變化。
而外面的世界,卻早已天翻地覆。
至今,被半廢棄的知子羅,仍然保留著1986年中國城市的樣貌。在這里,讓人感覺連時間都靜止了。
曾經(jīng)的圖書館八角樓前,閃著光芒的毛主席頭像還依稀可見;這些頭像,曾是這個村子里的精神支柱。
在縣政府的青磚辦公樓里,住著從山上搬來的傈僳族居民??h城原有的居民撤走后,住在周邊的山民紛紛涌入。
在這里居住的,還有一些不愿撤走的居民和一些租戶。
即便如此,如今的知子羅村委會,長住居民還不到1000人。他們雖然住的是樓房,但是他們的生活習慣沒有改變,樓道里養(yǎng)著家畜,到處是煙熏火燎的痕跡,菜園、雜物間和柴火垛布滿那些樓房的周圍。
住在知子羅村的原居民,大部分是怒族居民,這是個歷史悠久的古老民族。如今,住在知子羅樓房里的怒族,已經(jīng)無法看出他們本民族的居住形式了。
現(xiàn)在的知子羅,沒有班車,沒有郵局、電信、銀行……這里是一個被忽略的死角。
流連廢城,處處有穿越時空的錯覺。
廢城中唯一的一條街道兩邊,還保留著文革前后的建筑,舊城建筑基本沒有拆除,被民族群眾繼續(xù)使用??账奚狃B(yǎng)了豬、舊辦公室養(yǎng)了雞、窗下有被遺棄的水磨石浴缸。少人來往的唯一街道上,溜達著一群碩壯的火雞……
站在知子羅,第一眼看到的是那個八角樓,也稱“望江亭”。這里曾是原碧江縣圖書館,也曾是碧江縣最雄偉、最氣派、最有藝術(shù)風格的建筑。
八角樓旁是昔日的碧江廣場,面積有近千平方米,是當年許多機關(guān)、單位舉行文體活動的地方。面朝廣場的是幢殘破不堪的三層樓房,它曾是早期進駐怒江的解放軍邊防十團的機關(guān)辦公地。
當年的工人文化宮,歷經(jīng)幾十年風雨,招牌歷歷在目,只是人去樓空。
歷經(jīng)歲月的洗禮,這些建筑已被剝?nèi)チ嗽械纳省?/p>
一座廢城,一段故事。
荒涼清冷的街道、層層斑駁的石階、幾根歪斜的電桿,一段脫盡白灰的殘垣透出里面黃色的土坯,墻頭上枯瑟的茅草,空中飄拂著的裊裊炊煙……所有的這些歷史遺跡,仿佛是在訴說著一段悲喜交集的故事。
知子羅的面貌,讓人覺得凄慘和惆悵。
歷史模糊,歲月模糊,記憶也有些不清晰了。
這里仿佛將小城的歷史定格,哪怕歷經(jīng)滄海桑田、歷經(jīng)變遷,她仍像是一個活化石一般的存在。
街道盡頭,是座孤寂的基督教堂——老姆登教堂,背襯著皇冠山,倒影于水塘中,漣漪蕩漾。
十九世紀初,法國傳教士從迪慶州的茨中村開始,一路翻越碧羅雪山將基督教帶到了這里。慢慢地,宗教在這里生根發(fā)芽。至今,這里的多數(shù)村民還保持著周末聚集到這里參加禮拜的習慣。所以,這里的村民雖然生活貧苦,但他們依然保持著樂觀和善良。
再望過去,過去的學校還在,過去的戲臺還在。但是,屋頂晾曬的成排的玉米,彰顯著生機——廢城沒廢,依然在繁衍生息。
近年來,陸續(xù)有原住民搬遷回來。也有外鄉(xiāng)人看中了這里的旅游商機,搶先進駐。一位江蘇籍的早期移民買下了這座樓的幾間房,開了間雜貨店。有人開始蓋樓修屋,狗吠和拖拉機的聲音,同時回蕩在廢城上空。
陽光下,一位老者迎著太陽,蹣跚地走過空蕩的街道。
他遠去的背影,定格在鏡頭里,定格成這座“記憶之城”的一道風景。
一座城,由于政府的遷移而空虛;再因為村民的入住,而又讓它生動起來。
如今,廢城不再。
在曾經(jīng)的縫紉社大樓里,怒族漢子阿波和妻子開了一家客棧。阿波說,近年來,假期到知子羅的客人很多,尤其是黃金周期間。
現(xiàn)在的知子羅城、知子羅山上,有個四五十年歷史的茶廠??梢再I到本地知名的老姆登茶,也叫炒青茶。山上的茶老板家更是地勢絕佳之處:在山下看不見他們,而他們在山上卻能俯瞰山下。
這里,是俯拍怒江大峽谷的最佳位置。
知子羅城下,是著名的老姆登村,人丁興旺。半山上的基督教堂旁映著白云的水塘,儼然成為村里的文化中心。周末,遠近的民族群眾來做禮拜,在傍晚的落日余暉前,還能聽到那傳說中的無伴奏多聲部圣歌。
這里的民族群眾能歌好酒,也善良聰明能干。如今的老姆登村,因為是怒族文化村而得到扶持,已經(jīng)開起了不少農(nóng)家樂。
“你從遙遠的地方來,我一輩子沒有這樣高興過??赡汶x別的如此匆忙,但愿你不會忘記這里高高的雪山、奔流的怒江、還有我們……”
入夜,篝火在熊熊燃燒,身穿傳統(tǒng)服裝的傈僳族和怒族男女,敲打鑼鼓,圍著梯子跳起了傳統(tǒng)的舞蹈。凄美的歌聲里,惋惜和留戀拴住了每個游子的心。
在村委會副書記黃利新帶領(lǐng)下,我們走進了當?shù)孛褡迦罕姷陌簿臃俊?/p>
“以前啊,我家住的是茅草房,每年的糧食都不夠吃,生活非常艱難。”50歲的余才子,之前是從大懸崖村搬遷過來的,一家四口的日子過得緊巴巴的。近年來,他開始種植核桃和草果,現(xiàn)在僅草果的種植面積就已經(jīng)達到了300畝。
“現(xiàn)在,草果都逐步掛果了。等進入盛果期,每年收入能達到80萬元。”算到這里,余才子憨厚的臉上露出開心的笑容。
黃利新介紹:“余才子不僅自己發(fā)展種植業(yè),他經(jīng)商的頭腦還非常靈活。這些年,他將村民的核桃收購起來,銷往外地,賺了不少錢呢!”
而今,知子羅雖然昔日不再,但卻依然散發(fā)出其特有的魁力。
近年,一部反映當?shù)孛褡蹇缭阶冞w的真實電影在這里拍攝,名字叫《知子羅》。導演恰是看中了它特定環(huán)境下形成的人文精神與氣息,還有山水間富有交流的張力。
廢城不廢——
也許,這就是知子羅現(xiàn)實魅力所在和未來嬗變的根源。









(文章來源:環(huán)球游報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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